秘书的脸顿时便黑了下来，“你……”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，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，只能符媛儿提供了。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，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，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。“你要那段视频干什么，不希望我拿它威胁程奕鸣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，不过就是碰了一下，她至于这么柔弱？很显然，程子同是被这两个助手“请”来的。

“采访我？”于翎飞觉得新鲜。再看沙发，也是整整齐齐，并没有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。

她去了尹今希告诉她的那两个地方，但都没有找到程子同。他戒备心很重，要求也很高，即便是于靖杰介绍的人，也得自己了解一番。